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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绛近况:杨绛离世这个时代最惦记的隐士(3)

发稿时间:2016-05-26 15:40:59 来源:广东之窗

  抗战胜利后,杨绛译自哥尔德斯密的散文《世界公民》的一段,题为《随铁大少回家》,受到翻译名家傅雷的称赏。解放后她译的47万字的法国小说《吉尔·布拉斯》,又受到朱光潜的称赞:我国散文(小说)翻译“杨绛最好”。

  “文革”后,杨绛创作了中国第一部以干校生活为题材的纪实散文,出版之后在国内外引起极大反响,先后被译成日、英、法、俄等多国文字,有美国学者称它是“20世纪英译中国文学作品中最突出的一部”。

  之后的小说《洗澡》被施蛰存誉作“半部《红楼梦》加上半部《儒林外史》”,并说“(杨绛)运用对话,与曹雪芹有异曲同工之妙”,“《洗澡》中的人物,都是‘儒林’中人。不过最好的一段,许彦成、杜丽琳和姚宓的三角故事,却是吴敬梓写不出来的”。

  一次,舒展和杨绛闲聊,“您到七十多岁拿出一部长篇小说,怪不得夏公要捧您,因为您是文艺领域各种样式的大票友,文、武、昆、乱不挡,生、旦、净、末满来!”

  这一回,杨绛则以其无锡家乡民谚打趣道:“那叫做‘猪头肉,三不精’!”

  “我一个人想念我们仨”

  1977年1月,单位给了杨绛一串钥匙,让她去三里河新盖的国务院宿舍看房子。立春那天,杨绛母女由年轻朋友陪着,收拾行李迁入新居。杨绛怕钱锺书吃灰尘,把他当作一件最贵重的行李,下午搬迁妥当后,再用小汽车把他运回新家。

  从此,一家人安顿下来,专心读书做学问。每月的工资、所需的书籍,都由外文所的董衡巽、薛鸿时等人领来、借来。如今,80多岁的董衡巽还对记者感慨:“杨先生总批评我‘聪明人’‘懒惰’。她很勤奋,在她的熏陶下,钱瑗也十分刻苦。”

  钱瑗在北师大英语系工作,也像杨绛一样,为他人忙得像陀螺,没有自己的时间。1995年春夏,钱瑗开始咳嗽,只当是感冒;当年秋冬腰疼加剧,起不了床,也只当是挤公交闪了腰。直到1996年1月,她连站立行走都已困难,住进北京胸科医院,临走前还轻松地对杨绛说:“妈妈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3月,确诊是肺癌晚期。  薛鸿时曾回忆说:“那时钱先生住在北京医院,钱瑗的医院在西山,两个医院相隔很远。杨先生是又伺候钱先生,心里又想着女儿。”钱瑗瞒着妈妈,只说是骨结核。杨绛明白女儿可能时日无多,但又瞒着钱锺书,说女儿能治愈,一年或八个月就能好。钱瑗借故不让妈妈去看她,怕妈妈劳累,也怕妈妈见到她的惨状伤心。两人好不容易见面,“妈妈看着女儿,女儿看着妈妈,一句话都没有”。

  1996年11月3日,医院给钱瑗发了病危通知,钱瑗的第二任丈夫杨伟成告诉了杨绛。8天后,杨绛到北京医院照顾钱锺书,钱锺书忽然对着她背后大叫了七八声“阿圆”,然后对杨绛说:“让小王送阿圆转去。”杨绛问:“回三里河?”钱锺书摇头,杨绛又问:“西石槽?”答:“究竟也不是她的家,叫她回自己的家里去。”杨绛答应转告圆圆后,他才安静。此后,钱锺书不再呼唤阿圆,也绝口不问女儿的病情。

责任编辑:夏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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