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良院长参加首届中国数字经济创新发展高峰论坛

数字经济是全球未来的发展方向,创新是亚太经济腾飞的翅膀。为推进数字化改革和创新发展提供方向,强化创新平台建设,发挥数字经济创新平台核心关键技术,由中国国际科技促进会指导、中国科促会创新工委主办的“首届中国数字经济创新发展高峰论坛”已于本月23日在腾讯会议线上召开。本次活动由论坛创始人、组委会秘书长虞东升主持,中国国际科技促进会党委书记尹学斌致辞,全国金融人才平台服务中心主任、国家金融人才领导小组执行秘书长、中国数字政府金融资产研究院院长张信良作为本次论坛的主讲嘉宾发表了题为《数字中国面对世界数字经济的价值意义》的主旨发言。

首先,张信良书记对数字世界和数字中国的内涵进行了诠释,他指出所谓数字世界和数字中国最初是基于“物”的客观世界,城市、国家、全球甚至宇宙,“物与物”和“物与人”的各种交互,构成了人类实体活动主要存在形式。其次,张书记对数字中国和世界与商业的关系逻辑进行了深入的剖析。他认为整个世界正在向数字中国和数字世界转型,衡量一个组织运转状况的四个关键指标和组织效率提升的两个机制,都从底层逻辑上有别于物理世界或意识世界,这是一种范式转移。第三,谈及世界和中国数字经济发展,他强调指出,大力推动经济数字化转型,加快数字化发展,建设数字经济已经成为全球共识。此外,谈及中国数字经济发展,他认为我国数字经济总量虽然跃居世界第二,但是却大而不强。就大而言,我国数字经济总量跃居世界第二,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达到7.8%。就强而论,中国数字经济规模和美国相比还有相当距离,而且在竞争力上甚至不如新加坡。故而,中国数字经济面临着高速增长(做大规模)和高质量发展(提升内涵)的双重攻坚任务。这就需进行全民启蒙。

值得注意的是,国人也亟须进行数字经济的全民启蒙,要扭转国人、市场主体和互联网从业者认识上的偏颇。一是要从电商网购的狂欢盛宴中冷静下来,平台销售的热闹处于数字经济的初级阶段。二是要改变平台经济主体盲目追求商业模式创新追求流量制造风口的逐利行为,促其将更多资本投放到科技创新尤其是强芯补链上来。三是将终端用户从移动支付、社交娱乐、直播带货等基础的生活方式及简单的商业交易提升到为数字经济高质量发展的轨道上来。更重要的是,国家不仅要有系统的数字经济发展战略,还要通过“补短强基”增强数字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动力。当全球特别是美国等发达经济体意识到5G技术成为国家竞争的核心生产力时,中国更应掌握互联网新技术优势,让大数据时代的信息流为数字经济服务。如果说中国在IT时代打好了数字经济的基础,中国将在5G技术或更高的代际技术支持的AI时代完善大数据系统,实现数字经济的转型升级和高质量发展。

最后,张书记强调说,本次“首届中国数字经济创新论坛”线上进行,旨在打造引领数字经济发展的创新盛会,是具有重大意义的数字经济领域高级别会议。当今,数字经济需要全球各国的友好合作才能共享数字红利,才能在全球共同命运体下共建数字命运共同体。这次以论坛形式开展分享对话,探讨中国与全域其他地区国家数字经济领域发展,推动区域性数字经济领域交流合作,有助于促进中国数字经济与全球其他地区国家的共同进步,特别是提升我国数字经济在全球的影响力,树立数字经济强国的形象,也为中国的外交战略大局打牢友谊之基。我们相信数字世界从域的概念,要求我们必须做好数字中国规则和世界贸易规则,实现规则稳健,从而实现数字命运共同体。

附:张信良院长在首届中国数字经济创新发展高峰论坛上题为《数字中国面对世界数字经济的价值意义》的发言稿原文如下:

数字中国面对世界数字经济的价值意义

——张信良院长在首届中国数字经济创新发展高峰论坛上的发言

张信良

尊敬的各位领导、专家,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下午好:

很高兴受组委会邀请参加“2022年首届中国数字经济创新发展高峰论坛”线上视频会。我仅代表中国数字政府金融资产研究院,对于各位领导和来宾的线上分享表示热烈欢迎!共同感谢大家对于“2022年首届中国数字经济论坛”的认可和厚爱。去年,刚好在国家商务部、中央网信办、工信部联合以商合函【2021】355号以《数字经济对外投资合作工作指引》及我院和国务院国资委国商中心于2021年3月9日以函联合成立的《数字经济研究院》的纪念会一年的时机和环境。习近平总书记的几次讲话,均提到了数字经济对我们国家和产业发展的重要性。我很荣幸能够在这里和各位朋友就“数字中国、数字世界”和“中国数字经济创新发展”的理论和实践做一些交流和探讨,期望通过这次交流和讨论,增进我们对数字中国、数字世界和中国数字经济的认知和了解,共同促进数字经济的中国乃至世界发展。

首先,我们来谈谈数字世界和数字中国,她究竟是什么?

我们能感觉到的是基于“物”的客观世界,城市、国家、全球甚至宇宙,“物与物”和“物与人”的各种交互,构成了人类实体活动主要存在形式,但随着科技的快速发展,一个全新的数字世界和区域的数字中国已经形成。我们平常的人就认为数字北京、数字中国、数字世界,是按照域的概念,是时空的认识和认知,而我个人认为,能在数字中国和数字世界做的事情,都将不在物理世界的认知里进行,都将在整个世界做数字化转移。

一是我们就必须的明白“三个世界”的概念,它们分别是数字世界、物理世界和意识世界,这是并列并互相影响的世界,在计算机技术诞生之前,人类只有意识和物理两个世界。自从计算机互联网和现代的5G和6G诞生后,一个新的世界产生了,这就是数字世界,商业的发展,组织的运营,就是三个世界整合和融合的事情。

二是我需要解释一下文字语境下的“数字中国和数字世界”,这里数字中国和数字世界指的是由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连接技术以及云和端构成的整体架构,而不是孤岛式、局部的数据化,这种特征会导致数据闭环的形成以及协同机制的改变,从而本质上导致了经营的管理模式的变化和意识形态域的变化。

(一)数字中国和世界与商业的关系

为什么整个世界正在向数字中国和数字世界做转型,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在数字世界中,衡量一个组织运转状况的四个关键指标和组织效率提升的两个机制,都从底层逻辑上有别于物理世界或意识世界,这是一种范式转移。

那么,什么是衡量特定组织的运转状况的四个底层逻辑呢?他们分别是规模逻辑、速度逻辑、品质逻辑、成本逻辑。这么说,大家不容易理解,但是如果对应着我们在评价一个电子商务客户体验的时候常说的“多、快、好、省”,这四个要素就不难理解。

为理解方便,我们把组织缩小到商业性组织,对两个相同的商业模式的商业组织,如果这四个要素的本质性、系统性差异,就会带来了本质的竞争优势。比如一家电商可以做到多、快、好、省,而另外一个电商只能做到好,前者就有系统性的竞争优势。

不难看出,一个数字中国乃至世界里面的商业,和一个在物理世界或意识世界的商业,有着本质不同的要素逻辑,它不仅是域的概念,还有系统、意识的改变的概念。

1.我们看看数字中国乃至于数字世界和物理世界规模逻辑上的差异:

在利润基础上做大,是每个生意背后的企业家的愿望。但是在线上做电商,“双11”期间,十万、百万、千万的用户,同时“涌进”一个线上“商城”,技术上要做的事情不少,但是加带宽、服务器是主要的工作,也是主要的成本项;如果是线下,你无法期望或想象同时有数万消费者涌进一个商场,如果这样的情况出现,不是需要多少营业员的问题,而是需要的是警察来维持秩序,线下可能就是打架等。线上数字中国和数字世界的规模逻辑是不一样的,我们今天就是体会,可以全世界,无限人数参与,且可以互动的数字中国乃至于数字世界模式。

2.我们看看数字中国乃至于数字世界和物理世界在速度逻辑上的差异:

把一个消息由人在物理世界中送到40公里之外,就是一个马拉松的人,现在最短的时间,2至3个多小时;但是在数字世界中,可以做到基本没有延时地到达,我们的微信就是例证。我曾经想过,我们的人类如果像微信一样,把人一拍照一刷码就人就到了目的地多好,我想科技的进步是可以的,现在可以通过元宇宙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我们暂不讨论,是另外一个大话题。

3.我们看看数字中国乃至于数字世界和物理世界在品质逻辑上的差异:

在工业生产中,品控是非常关键的环节,为此需要有人在物理世界,使用肉眼来进行品控,发现瑕疵,防止次品出厂。但发现并不十分有效,人需要培训,人有情绪,人会有疲倦的时候,人眼也有累的时候,所以人工的品质控制,一道不行来两道,两道不行三道。但是到现在,00后的游戏世界长大的人,已经不愿意做这么辛苦的工作了。如果你用工业用照相机转到数字世界,这样的数字化的眼睛不仅没情绪,不知疲倦,而且看得快、看得准、看得久,这是物理世界和数字世界在品质上的差异。

4.最后我们看看数字世界和物理世界在成本逻辑上的差异:

一个小小的便利店,成本项目数千项,每个进行50%的成本优化,放在数千项目的大环境下,也不会有太多的改变。所以成本控制,在物理世界,是超级复杂的一件事,但是如果到数字世界,成本就是服务器、带宽、技术人才几个要素,线上对线下构成了结构性的优势,也会让成本管理有本质的差异,在四个要素上进行成本管理和在1000个要素上进行成本管理,完全是两个概念,这就是成本逻辑的差异。

以上是数字中国乃至于数字世界和物理世界四个逻辑的差异,不仅仅是本质的差异,而且这种差异有可能会叠加产生,这样就让数字化的企业和机构更加实现了对纯线下业务的竞争优势,比如在电子商务相对线下商城的业务看,成本的要素和规模的要素,很可能就是同时出现的,而且在品质要素中,千人、千时、千面的推荐系统,又完胜线下的千人一面的质量体验。

这就是这些年比如阿里、京东、拼多多。

迈向数字数字中国和世界还有什么机制性的优势?以上商业上的四个要素,已经构成了很大的优势,但是在数字中国中,优势不止这些,除了在商业经济的特点的优势外,还有两个生产机制的差异,一个是协同机制,一个是迭代的机制。换句话说,这就是生产方式的差异。

在物理世界,协同需要在现场进行,跨空间、跨时间、多人数的协同是很难的,一个大楼的建设,甲方、乙方、咨询方、施工方,只能在物理蓝图和监理的机制下来协同,涉及、施工、后期维护的挑战不言而喻。

但是在数字世界,特别是互联网云端结构下,在一个数据库和相关的应用软件的支持下,这种协同跨角色、跨时间、跨空间进行,一个大楼,在没有设计出来的时候,就是需求方、供应方施工方不断协同进行,各种调整、变化很容易进行,这种协同跨角色、时间、空间进行,是一种生产方式的创新。

此外,在物理世界,通常是硬件或软件构成了用户体验,如果一个用户体验需要改进,就要换新的硬件或软件,如果多个产品上下游影响,这个调整的就变得更加困难。在互联网线上,迭代变得简单,最终用户的使用,设计者可以及时看到,而各种调整的结果的因果关系就清晰了,这样数据实现闭环,往往是硬件平台化,软件定义用户体验,软件用户是不是喜欢,可以做AB测试,不断试错迭代,这样的机制,让产品越变越美,用户越来越满意,也是一种生产方式的创新,比如像360、腾讯的系列产品,包括滴滴打车。

这就是应用类的互联网产品如外国产品在中国打不过本土的产品,迭代机制的优势被本土互联网公司发挥到了极致,而外企的经理人机制让国外的互联网公司适应中国本土的产品迭代变得难以进行,迭代机制没有被调动起来,输掉市场就是情理之中。这就是为什么互联网产品本土化竞争优势明显。

如何正确地迈向数字中国乃至于世界?

根据以上的分析,未来的商业从物理世界和意识世界向数字转移就是一个大的趋势,可以在数字世界做的事情,都不在物理世界进行,就是因为其规模逻辑、速度逻辑、品质逻辑和成本逻辑的差异,加上协同和迭代机制的差异,让进入到数字世界的企业享受到了这种优势。我们现在的疫情监控和数字采集等就是这种效果的体现。

什么是正确的数字化的方向,回到数字化的本质和优势,其检验标准一定是——数字化之后,是否充分利用好规模逻辑、速度逻辑、品质逻辑和成本逻辑的差异,让自己的企业整体上拥有了新的规模、速度、品质和成本的优势,是不是利用好了协同和迭代的机制。如果没有,那就是假的数字化。

所以,任何一个行业的数字化,都有可能需要注意外部服务者提供的服务和硬件的条件,数字化的本质是以上生意逻辑的优势的借用,以及生产方式的优势的实现,而不是为数字化而数字化,不是建个网站、做个APP,做个快手号或抖音号,二是借助所有的工具,结合自己的商业交易特点,合理地选择线上和线下的边界,最终实现成本、速度、质量、规模的优势,而且,充分利用两个机制,实现自己的领先。

(二)数字中国与人类

数字社会是人类社会的映射,更多的是精神世界的反映。也即所谓的平行社会。但它与现实世界,有着本质的不同。现实世界是物理的,安全稳定第一的,有形有界和有限的,需要有序的便于层级管理的和法律道德约束的。而数字人类是人们创造的精神家园。尽管也需依附于物理世界和现实社会。但它是人们精神的去处和灵魂的归处。

当今的数字中国可分为两大类内容。一是现实中国的数字化呈现,原本是为人类的大脑延伸及生产生活效率的提升服务,如网络化,智能化,仿真化等。可称为现实平行世界。但这只是有限的冰山一角。二是精神世界的数字化,网络化,大众化呈现,这是数字中国乃至于世界无边无界无形无常的隐性部分,像暗物质,暗能量一般。在这里是充分地个人意愿和想象的呈现,不像传统由权贵和精英主导的功利性文化或少数人说教。这里没有地位身分和是非对错,也没有必要。呈现存在感本身就是目的或意义。在这里互动式体验,沉浸式体验为王者,主要形式为可视化高品质开放式互动游戏等。在这里人们充分实现了精神自由和自我重塑,由自然的社会的本我向超自然社会的超我,真我,无我转变!

在这个理想王国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终生精神家园,我的地盘我作主。你可展现自己的另一面或多彩人生,或梦幻或逃避,或亢奋或发泄。因此它须有无边无界无限的自由空间。在这里与生俱来的血统,姓名,颜值,富贵等,都不重要,也都已成为过去。昨天,乃至今天发生的一切,统统也让它成为过去。

当今社会正发生着产品向服务,物质向精神,有界向无界等重大演化。固守传统盈利模式,1加N,倒不如主动适时刷新归零。靠硬件乃至市场及平台垄断模式必不能长久。唯有创新嵌入式、融入式、沉浸式等普适性,订制化等大众化个性化服务才有希望,这确实需要有长远的眼光和宏大的格局,而不是小算计或者一个想法而已。

(三)世界和中国数字经济发展

大力推动经济数字化转型,加快数字化发展,建设数字经济已经成为全球共识。在世界经济经历新冠肺炎疫情冲击后的今天,各国要尽快从疫情冲击中实现复苏,数字经济的发展大有可为。

数字经济是全球实现可持续经济增长的引擎。数字经济是基于新一代信息技术,孕育全新的商业模式和经济活动,并对传统经济进行渗透补充和转型升级。数字经济的发展从客观上来说是信息技术、数字技术发展到一定程度带来的变化,从另一方面来说 ,数字经济能够快速得到发展也受惠于各国为加快经济转型,以实现经济从国际金融危机中尽快复苏的需要。全球主要国家早就对“数字经济”制定了战略规划,将发展数字经济上升到国家战略,中国也于2006年发布《国家信息化发展战略》,把推动数字经济发展作为国家战略,不断推动数字经济发展。

如今,数字经济已经作为一种新的经济形态,成为转型升级驱动力,同时也成为全球新一轮产业竞争的制高点。进入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突如其来,以数字化的知识和信息作为关键生产要素的数字经济并未如其他行业一样陷入深度衰退,疫情反而促使新技术、新业态、新模式层出不穷,将有望再度成为后疫情时代世界经济复苏的引擎。在新时代背景下,一些专家认为,未来一段时间,数字经济可能会有很大的发展,技术进一步的发展,世界进一步连在一起,最终会引领第三波全球化浪潮的到来,数字经济的新基建将给我们带来经济复苏的一个好的结合。我更在想疫情是不是故意让我们快速加快数字经济的发展,实现自然环境的改变,有点道的原理。

从数字经济规模上看,发展中经济体的数字化程度除了中国位置靠前,其余排名都较为靠后,数字化指数数值与发达经济体相比差距也十分大。中国在改革开放政策下,国民经济综合实力不断提高,使国家具备了数字经济发展的宝贵基础。发展中经济体近年已经开始重视发展数字经济,在发达经济体数字经济进一步趋于成熟的同时,发展中经济体数字经济未来仍有较大的提升和发展空间。

在全球数字经济发展中,仍存在着不少需要解决的问题,比如数字经济需要实现更高程度上的普惠,为避免把国际政治关系导入数字经济的发展之中,各国要协商制定全球范围内均可接受的数据安全和隐私保护规则,建设好数字经济发展的重要政策基础设施等。未来,在全球协力解决这些问题的过程中,数字经济也必将获得更多发展机遇。据IDC预测,到2023年数字经济产值将占到全球GDP的62%,全球将进入数字经济时代。全球数字经济的前景是乐观的,数字经济的背后是一个国家的大数据的存量和开放程度。这也是本次论坛这个平台创新的意义。

(四)中国数字经济发展

我国数字经济总量跃居世界第二,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达到7.8%。固定宽带和手机流量平均资费水平相比2015年下降幅度超过95%,平均网络速率提升7倍以上。

大数据时代,中国数字经济的快速发展为中国经济巨轮劈波斩浪前行注入新动力。截至2021年12月,我国网民规模达10.89亿,互联网普及率达769%。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远程医疗、在线教育、共享平台、协同办公,数据集合等迅速发展,互联网行业在促进经济复苏、保障社会运行等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助力我国成为2020和2021年全球唯一实现经济正增长的主要经济体。后疫情时代,2022年第一季度中国经济更是实现同比增长4.8%的骄人成绩。

中国数字经济大而不强

最大的网民规模,最强的电商销售,最大的移动支付,中国拥有很多的大数据“之最”,也创造出具有中国特色和极具活力的数字经济。不过,数字经济不仅是电商平台的销售狂欢,也不单纯是公共治理、市场供需和社会民生与网络信息的深度对接,也不全是现实生活和市场经济向网络世界的转移。数字经济既包含传统经济依托信息技术进行数字化的存量转移,也涵盖技术升级,如5G支撑下的互联网技术升级(人工智能等)衍生新经济模式。更重要的是,大数据时代也是一场深刻的新技术革命,催生新的生产力并创造新的经济成果,充分使用区块链技术就是我们大数据存量变现的有效途径。

数字经济在最前面的不是中国而是美国,中国数字经济规模目前排在第二位,这是与人口不正相关的。

上海社会科学院信息研究所近日发布《全球数字经济竞争力发展报告》蓝皮书显示,美国连续四年数字经济竞争力位居全球首位,新加坡和中国则位居第二、第三位。

虽然中国与美国在数字经济竞争力上的差距在逐年缩小,但中国数字经济依然大而不强。

就大而言,我国数字经济总量跃居世界第二,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达到7.8%。就强而论,中国数字经济规模和美国相比还有相当距离,而且在竞争力上甚至不如新加坡。故而,中国数字经济面临着高速增长(做大规模)和高质量发展(提升内涵)的双重攻坚任务。

需进行全民启蒙

值得注意的是,国人也亟须进行数字经济的全民启蒙,要扭转国人、市场主体和互联网从业者认识上的偏颇。

一是要从电商网购的狂欢盛宴中冷静下来,平台销售的热闹处于数字经济的初级阶段。

二是要改变平台经济主体盲目追求商业模式创新追求流量制造风口的逐利行为,促其将更多资本投放到科技创新尤其是强芯补链上来。

三是将终端用户从移动支付、社交娱乐、直播带货等基础的生活方式及简单的商业交易提升到为数字经济高质量发展的轨道上来。

更重要的是,国家不仅要有系统的数字经济发展战略,还要通过“补短强基”增强数字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动力。当全球特别是美国等发达经济体意识到5G技术成为国家竞争的核心生产力时,中国更应掌握互联网新技术优势,让大数据时代的信息流为数字经济服务。如果说中国在IT时代打好了数字经济的基础,中国将在5G技术或更高的代际技术支持的AI时代完善大数据系统,实现数字经济的转型升级和高质量发展。

“十四五”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提出,充分发挥海量数据和丰富应用场景优势,促进数字技术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具体言之,政府加力投资,要加快5G、人工智能、大数据中心等新型基础设施建设,推动传统行业与新型基础设施的统筹、融合发展,力求打造集约高效、经济适用、智能绿色、安全可靠的现代化基础设施体系。

打好云基础,方能上青云。

数字经济在中国,已经渗透进国民生活方式和市场全领域了,因此中国具备了书写数字经济传奇的优势和创新的土壤。打造数字经济传奇,也要时刻关注数据安全,构筑安全防护网,实现天地一网安全掌控在人民和我们共产党的手里。当然,发挥数字人民币的先发优势,也是应有之义,滴滴数据安全之例必须上政治安全之考虑的必要性就是我们可能未来的数字之战。

不仅是中国或是世界数字经济的发展,都需要科技创新,需要产业数字化转型,更需要全球共同协作,共同地把相关的文化、隐私、伦理、法规、制度进行健全,共同制定全球治理规则,从而促进全球数字经济规则的发展。

本次“首届中国数字经济创新论坛”线上进行,旨在打造引领数字经济发展的创新盛会,是具有重大意义的数字经济领域高级别会议。当今,数字经济需要全球各国的友好合作才能共享数字红利,才能在全球共同命运体下共建数字命运共同体。这次以论坛形式开展分享对话,探讨中国与全域其他地区国家数字经济领域发展,推动区域性数字经济领域交流合作,有助于促进中国数字经济与全球其他地区国家的共同进步,特别是提升我国数字经济在全球的影响力,树立数字经济强国的形象,也为中国的外交战略大局打牢友谊之基。我们相信数字世界从域的概念,要求我们必须做好数字中国规则和世界贸易规则,实现规则稳健,从而实现数字命运共同体。

2022年世界经济论坛年会将于5月22日至26日在瑞士小镇达沃斯举行。世界经济论坛总裁博尔格・布伦德在会前表示,如今全球发展面临诸多“拦路虎”,世界各国应巩固信任,加强合作,携手应对挑战。这番话道出世界有识之士的共同心声:信任与合作是促进全球经济复苏的“金钥匙”。

放眼世界,新冠疫情仍持续蔓延,俄乌冲突的外溢影响日益显现,全球经济复苏明显承压。近日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等机构已调低今明两年世界经济增长预期。全球经济之所以陷入困境,固然有世纪疫情的“天灾”因素,但很大程度上是“人祸”导致。美国等个别国家为了一己之私利,在经贸合作、科技标准、贸易规则等方面大搞排他性的“小圈子”和保护主义,不择手段煽动“脱钩”“断链”,不遗余力挑动冲突对抗,在世界范围内造成巨大的信任赤字和合作困难,加剧全球经济增长面临的风险。

风好正扬帆,各位来宾,我们真诚的希望通过本次论坛,凝聚中国乃至于世界各方力量,为中国乃至全球数字经济的快速发展而共同努力,实现和平、快速、共赢的经济发展。

最后,预祝本次论坛圆满成功,谢谢大家!观点不对也请大家斧正。(通讯员:东方朝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