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全球银行业面临着危机与机遇并存的局面,国际大资本的博弈也日益激烈。在这样的背景下,一个喜忧参半的“黄金”时代正在若隐若现,然而,这个黄金时代并非是美好的时代。
这个黄金时代指的是黄金资产备受大资本和全球央行的追捧,全球储备不断增加。在这个时代背后,蕴含着地缘冲突、经济实力较量以及危机暗涌等时代印迹。与此同时,昔日的低利率和低通胀的黄金投资时代已一去不复返。
最新的国家外汇管理局统计数据显示,中国外汇储备规模在4月份继续上升,央行黄金储备也连续第六个月增加。这是因为当前外部环境不稳定,全球经济增长放缓,通胀压力高企,国际金融市场波动加大。同时,中国正在着力推动高质量发展,在对外贸易方面采取多项措施优化外贸发展环境和贸易方式,稳定外贸企业和重点产品贸易,对外贸易呈现出韧性。
然而,黄金的价格受多种因素影响,包括美元汇率、通胀率、利率等。此外,黄金供需失衡等因素也会对其价格产生影响。尤其是央行的规模购金行为,可能会助涨黄金价格。
当前,黄金价格持续狂飙,可能并没有因为美联储政策的变化而变。不知用不断升温的避险情绪来解释金价涨势是否会略显苍白?在这个时期,一边是主权财富基金、国际投资者、大资本等青睐黄金和中国资产,另一边,则有资本选择离开。
瑞士百达资产管理首席策略师卢伯乐表示,其对新兴市场股票和债券的前景充满信心,但对发达市场股票却无同样的热情。中国的重新开放对整个亚洲新兴市场来说构成利好。他表示,他们仍然看跌美元,尽管对货币持有防御倾向,更愿意继续增持瑞士法郎和黄金等传统避风港。
黄金的持续上涨和央行持续购买的势头,与中国消费者需求的复苏、ETF的负面贡献和印度的疲软形成鲜明对比。黄金总需求同比增长1%至1174吨,因为场外交易投资的复苏,与投资者在期货市场的定位一致——抵消了某些领域的疲软。
在这个黄金时代中,我们需要更加清醒地认识到,金融市场的变动是不可预知的,我们需要保持警惕,把握好投资的机会。
近年来,黄金的价格一直波动不定,但其在危机时期的表现却一直备受关注。因此,央行和投资者对黄金的需求持续增加,成为近年来黄金市场的主要驱动力。
全球央行在2022年购金量达到创历史新高的1136吨,而这一趋势在2023年仍在延续。应对滞胀背景下的不确定性,澳大利亚主权基金在其组合中纳入黄金以对冲风险。而我国央行也在连续五个月增持黄金,2023年一季度共增储58吨。除此之外,土耳其、印度等国的央行也在延续其购金步伐。
在国际局势动荡不安、银行业危机和大资本博弈频现的背景下,黄金成为传统避险资产,各国央行和投资者都试图通过合理的资产配置来规避风险,以实现长期收益。黄金的资产属性、稳定性和保值增值特性,使之成为不可或缺的重要配置资产,也是目前资本去向的重点方向。
然而,各大央行此轮净购入黄金是否会重蹈20世纪60年代末的历史覆辙,让位于随之而来的大量净售出?世界黄金协会高级市场分析师Louise Street的回答是否定,她预计历史不会重演。相反,各国央行将继续增加官方黄金储备。这是因为,无论从结构还是流动性来看,黄金市场均今非昔比,其发展结构更为纵深化,黄金需求快速增长。
此外,全球央行增持黄金的同时,亦在减持美元资产。由于主权债务已无实际收益,各经济体央行集体淡化对美元作为储备货币的过度依赖。包括上一份《央行售金协定》于2019年到期,以欧洲各国为主的签署国重申“黄金仍是货币储备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声援,各国央行没有进一步出售黄金。
在居民储蓄倾向处于历史高位、各国央行继续购入黄金背景下,投资者意愿或强化。因此,黄金实物投资需求在二季度或超过往年同期。全球地缘政治以及金融市场风险仍居高不下,投资者或更关注黄金等避险资产。可见,黄金在当前经济形势和政策走向下的地位依然不可替代。
自2022年以来,黄金的吸引力逐渐显现,人民币计价黄金在去年录得了10%的收益,跑赢了大多数资产。对于国内投资者而言,黄金的战略价值也越来越显著。根据世界黄金协会的预测,2023年,全球宏观环境包括经济衰退和滞胀风险、全球金融系统性危机爆发的可能性以及美联储加息周期即将见顶的可能性等因素,都利于黄金投资。
针对中国投资者,在2023年有两种黄金配置驱动。第一种是人民币(计价)黄金能够成为一项独特的风险分散资产,当国内股市上涨时,黄金与之正相关,反之则负相关。其次,配置黄金可以抵御货币风险,作为一项不可多得的非人民币资产,黄金也能对冲人民币走弱风险。其次,一些主权财富基金的资产配置正在转向相对稳健的资产,由于全球经济面临的不确定性增加,致其资产配置策略也在发生变化。
然而,大资本流向如洪,动辄掀起资产价格骇浪时,小资本流向却是谨慎观望。预期不明的年轻人不愿购房不想结婚,这也反映了经济百转千回,终究归于居民购买力。在内需方面,伍戈认为,“淄博烧烤”等消费活动反映经济重拾烟火气,五一出游人数已超过疫前,但人均旅游消费却显著偏低,汽车、手机等可选消费低位徘徊,看房热度环比明显下降,预示地产趋弱概率,基建投资维持高位,但实物工作量未必能对冲地产拖累,参考季节性规律,青年失业率仍有上行压力。
就国内资本流向而言,企业流向制造、基建和服务业,居民增加消费和经营贷。赵伟认为,经济复苏早期,资金存在一定空转较为常见。年初以来,大部分资金流向实体,企业贷款主要流向制造业、基建和服务业。此外,居民增加消费和经营贷款,而提前还贷等导致住房贷款增长继续放缓。一季度,居民贷款企稳回升,其中经营性贷款和不含按揭的消费性贷款加快增长,增速分别达 18.8%和 11%、分别贡献了增量的81.3%和11.6%,或主要缘于场景恢复带来的线下消费和经营活动修复,也可能部分与居民“过桥贷”有关;商品房销售边际改善,但提前还贷导致住房贷款增长继续放缓。